“谁能相信呢?卡普里竟然起源于一块小小的蛋糕!”
他语气神色极浮夸地感叹道,顺手叉起盘子里的糕点便往嘴里塞去。
“我现在倒可以相信了。”江还毫不客气地回应道。她坐在桌子的另一头,一只脚还搭在首领的办公桌上,看起来是要多嚣张有多嚣张。只是皱起的眉头出卖了她,“历任首领是不是都有改不掉的甜食癖?”她想,别用补脑那套说辞来糊弄她。
米歇尔:“那我这狂热科学家的身份可是独一个!”他高兴地举起了叉子,蓝眼睛仿佛在发光。
“……说实话,我不太明白您为何而激动。”江还挥了挥手,示意叶升将那盘扰了这场谈话的蛋糕拿开,“我还说历任政党呢,天天跟群惊弓之鸟似的,现在也是谁都没扳倒。”
她冷哼一声。
“总而言之,这事儿你得负起责任。”
“我是被你们这群不管事的家伙推选上任的!在此之前我从未指望坐上这个位子——是从不期望!”一说起这个他就来气,狠狠地咬碎了巧克力屑,“该死的,你们威胁我上台!”
那天,全场只有他一个人为自己投了反对票。
他当时差点就要拿枪比上江还的脑袋,只因她是带头做出这决定的人,被他挟着还朝他无辜地眨眼睛。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。什么上台不上台的,有人可是求之不得。”罪魁祸首看起来不以为然,“你当我们都来投票推举的都是吃饱了撑的?”
“你要是想坐这个位子,现在早就不知道死哪儿了。也许是某个港口,也许是某座接头的教堂,神父还会为你的死念几句悼词……”
面前的人脸色不改:“那赶紧的吧。”
“其实我觊觎那笔研究经费很久了,可饱私囊吗?”
“你已经死了。”同样是组织内研究所出身的江还眯起了眼睛。
“嗨,感激不尽。”他举起双手,作势投降。
“……”
门口的孙沐扭头问南清欢:“卡普里还存在是不是个奇迹?”
南清欢沉默了一会儿:“……只能说甜食控和研究狂魔能用爱发电了。”
#要是发现被用了自个儿圈内的人设先不要打我 咱们缓缓 慢慢来(说着跑走